【网剧棋魂/亮光】【静海深流】Part 2双向暗恋成真（全文1.2w字全）
Part 5
俞亮以为那次黑白问道门口的不欢而散就是他和时光最后一次见面了，但再一次在方绪师兄办的褚嬴现身闹剧上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俞亮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部，急匆匆地穿过重重人海奔向那个身影。
后面发生的故事就像时光玩的小游戏一样荒唐，俞亮内心气急败坏，面上却还收拾得冷冷淡淡，面无表情地甩下几句话转身就逃离了现场。
期待落空，愤怒消弭，俞亮只觉得内心那个空洞越来越大，像有一阵风呼啸而过，吹得他的心呜呜作响。
明明上一次棋馆门口他就把话说得很决绝了，俞亮自恃一直是一个一言既出就决不食言的人，他说了，“我不想再在你身上浪费一分一秒。”
“我连见都不想见你。”
他说到做到。
上一次在黑白问道门口，他勉强做到了，哪怕这六个小时俞亮如坐针毡，攥着棋子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才忍住了出门质问对方、拉起对方、拥抱对方的欲望。
我俞亮，一定，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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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亮觉得自己亟需一个机会，短时间内把有关围棋与时光的所有东西都抛到脑后，从心理到物理上都和那个叫时光的笨蛋切割开，彻底做到言出必行。
所以当白川老师给了他这个去围棋训练营当老师的工作，俞亮想都没想就接下了。
那个笨蛋，虽然嘴上说着要追上他、让他看到自己的棋，但凭他毛躁懒惰没有长性的性格，多半也不会认认真真好好练棋，应该不会……
俞亮一个人默默坐在训练营大巴车最后一排的角落时，就是这么想的。
但他手指捏着自己的睡眠眼罩，眼看着时针一步步指向发车时间，俞亮的内心还是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
大巴车关上车门，俞亮戴上了眼罩，任由自己陷入一片黑暗。
那个蠢货，果然只是嘴上说大话。
他就不该抱有太多不切实际的期待。
但大巴车启动还没开出十米远，就来了一脚急刹车，俞亮只觉得心里漏了一拍，皱紧了眉头，听到一群毛毛躁躁的少年冲了车的动静。
他也不知道自己摘下眼罩的时候为什么突然嗓子眼发紧，像是在打开一份未知的生日礼物。
余光中那个少年莽莽撞撞地一屁股在斜前方坐了下来，正和身边的朋友嘻嘻哈哈，脸上的笑容热烈又野性，像一把过于耀眼的阳光，刺得刚摘下眼罩的俞亮眼底泛麻。
接着他回头看到了俞亮。那株向日葵收敛了花瓣，阳光不情不愿地罩上了一层烟霾。
俞亮翻个白眼，重新戴上了眼罩。
大巴车摇摇晃晃地再次启动，但这一次的启程，像是驶往一场他不敢期待的幻梦。
俞亮就在黑暗中轻轻勾起嘴角，笑了。
这次是时光自己主动凑上来的，不是他言而无信。
part6
后来在训练营还发生了很多事，俞亮觉得自己还是高兴得太早了，时光果不其然还是那个愚蠢固执的笨蛋，他们为白子虬的棋局吵架，但都心知肚明这股怒火绝不仅仅是因为白子虬。
时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明明自己为了追上俞亮，不惜和妈妈吵架连行李都不带就只身上了大巴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学围棋，但在大巴上看到俞亮的那一瞬间，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那人却只是翻了个白眼再次戴上眼罩，像是真的连一个眼神、一丝关注都吝啬得不肯分给时光。
也是，俞亮一直只会把自己全部的眼神和关注都倾注给那方棋盘、那枚棋子，一个彻彻底底纯粹的棋痴，怎么可能会分给自己呢。
就算这六年来俞亮的眼神一直追随者自己，但时光明白，他的眼神透过自己，注视的一直是另一个人，一位棋神。
两位围棋天才相隔千年，对话、指引与追随，他们理解对方对围棋的追求与热爱，知晓每一步棋蕴含的礼节、防御与凌冽杀机。
他们在自己高山仰止难以企及的领域对话，时光却像一个透明人。
不，比透明人更糟。
时光是一个卑劣的窃贼。
他偷走了本应该属于褚嬴的一切。
褚嬴的身份，褚嬴的名声，褚嬴的棋。
他也偷走了俞亮这六年来的努力，这一场遥不可及的苦苦求索，和一局心心念念的对弈。
褚嬴说得没错，时光就是个薄情寡义的混蛋。
真正的他，俞亮怎么可能看到？
但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在尖叫着渴求，渴求他最大胆的梦里才会出现的奢望。
part7
时光在训练营教室门外罚站，听教室里那个男声讲课。
当时俞亮初次来到围棋社窗外找他，当时的时光觉得那堵墙根本挡不住墙那头少年热切的心声。
现在俞亮就在一墙之隔的教室里，但时光觉得他们之间遥不可及。
但几天后在乌鹭山上迷路，时光又冷又饿，连转了几圈后还是回到那个电话亭的时候，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用最后一枚硬币打通了那个熟记于心的电话。
那头的男声果然还是冷冷淡淡毫无波澜，像是要亲手斩断时光最后求生的一条路。
时光听着听筒那边令人绝望的嘟嘟声，开始疯狂回忆爷爷曾经教给他的野外求生的一百种方法。
说实话俞亮刚掉转车头开往乌鹭山景区的时候，还没有多想什么。
那个笨蛋，如果真的没人救的话怎么办？
但接连往那个公共电话打了几次都没有人接以后，俞亮内心渐渐浮起焦躁。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叩击手机背部，曾经擅长计算棋局胜率的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搜索救人的办法，很快想通了关节，拨通了电信的电话号码开始查电话亭的地址。
但俞亮站在黑夜中的山脚下，后知后觉才回过味来。
他是在干什么？
说好的“不再浪费一分一秒”“再也不想看见你”全都被抛诸脑后，俞亮选手的言出必行被踩在脚底下碾了个七零八落。
俞亮其实一直很怕黑。
他家家教太严，他又过于早熟，几乎从记事起就开始一个人睡。
但这就不代表他可以适应每一个独自一人的夜晚。
但是那股难以言说的冲动驱使着俞亮走入这场未知的黑夜。
他根本不知道在这片黑夜中可以寻求什么，也许时光早就自己下山回到训练营了，也许他的朋友或者老师先找到了他，也许他就在这漫无边际的荒山上和那人阴差阳错擦肩而过。
但万一呢？
万一那个笨蛋冻着了，摔了一跤，碰着了野狼野狗……
他拒绝接受这些可能性。
当俞亮气喘吁吁地站在电话亭前，他抬头，那个在黑夜中也会发光的人就和他撞了个满心满眼。
他收获了只属于自己的一株向日葵。
时光愣怔地看着电话亭前的那个身影，暖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俞亮，印出那人考究精致的穿着打扮和紧拧的眉心。
胸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卑劣隐秘的期待成真，不可告人的幻想就摆在眼前，只要拆开这份礼物，就可以得到。
但……对方也和自己一样吗？
时光不敢假设，希望的泡泡被戳破比根本从未得到还要痛苦。
少年人太过善于用玩笑话和怒火来掩盖真心，他们又吵了一架，还没来得及继续战斗，时光脚下一个趔趄，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向后倾倒。
嘴上很不饶人身体却时刻在身边关注着的俞亮，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时光。
少年的手臂意外地结实有力，不像外表看起来这么瘦弱。
时光攀着俞亮的身体，一边惊魂未定地站稳一边神游物外，一抬眼就直直地对上了那人关切的眼眸。
时光一直觉得俞亮的眼睛大到夸张，眼珠更是又黑又亮，有时候和他下棋都可以看见映射出黑白分明的棋局，这也是他能看见最多的情境。
俞亮的眼里一直只有围棋。
但山间小路昏黄的路灯映照下，那两颗又黑又亮的眼珠里，映照出时光自己的脸。
又呆又笨，还带着惊魂未定的讶异。
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却看着这么糟糕的自己。
时光觉得又懊恼又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羞耻感。俞亮一定更生气了，之前就因为自己下棋太臭亲手毁灭了天才少年六年来的执念，两个人大吵一架，现在居然还笨到一个人在山上走丢，更不要脸的是还好意思打电话麻烦俞亮来救他！
那双眼睛果然开始眼神闪躲，托住时光的胳膊也试图松开。
俞亮果然要生气了。
时光也讪讪地撒手站直，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
俞亮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亲上了他。
时光脑袋嗡嗡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想要搞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俞亮眼睛紧紧闭着，他无法从那双黑亮的眼睛中探寻出更多的信息。
俞亮的脸离他太近了，紧紧贴着，可以感觉到他的脸冻得冰凉，唇齿也带着一丝凉意，但很快就融化在时光温热的鼻息中。
这个意外的吻没有持续太长，时光愣怔了五六秒就身体先于大脑推开了俞亮，大喊一声：“俞亮你疯了吗？！”
身前的少年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也摔倒，但优秀的平衡能力让他还是站稳了。
俞亮也有点气喘吁吁，不知道是亲的还是气的：”对！我是疯了！“
”我是疯了才会丢下期待那么久的音乐会也不看了，急匆匆跑来荒郊野岭找你！“
”我是疯了才会急得衣服也不换查到信息就来找你，甚至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在原地等我！”
“我是疯了才会一回国就到处追着你的信息去找你！”
“我是疯了才会去了韩国六年，每一天每一晚每一次棋局，我都在想你！”
“我是疯了才会……”
俞亮声音越来越大，但最后一句还是哽住了喉咙。
他放小了音量，踌躇着深呼吸了一下，才补完最后半句。
”…….我是疯了才会喜欢上你。“
时光嗓子里像有一只小兔子在不停乱蹦，口干舌燥，半晌也说不出话，俞亮说完那句话像是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一样，兀自站在那里喘气，眼睛还死死盯着时光，半刻也不肯分开。
时光支吾半天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你你你吼这么大声干嘛啊！”
“……告白就告白啊，吼我干嘛……”
这次轮到俞亮支支吾吾了：“谁、谁谁谁告白了！”
“你刚说的，疯了才会……才会喜欢上我。”
俞亮梗着脖子嘴硬：“那我这、这不是没疯呢嘛！”
“……噢。”
时光低头应了一声，讪讪地扯了个假笑，“也……也是，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
“我又笨，又不好看，成绩不好不说，棋也下得臭。”
“你多厉害啊，俞亮初段，一年就定上段了，围棋天才，长得也帅……”
“都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喜欢你呢，中国不提了，估计在韩国也有喜欢你的妹子围着喊欧巴……”
时光嘟嘟囔囔的声音越来越小，气势越来越低：“你那么完美，确实是要疯了才会喜欢我这这样的人。”
俞亮感觉这口气是喘不顺了，越喘越来气：“什么叫你这样的人！”
“你这样的人有哪里不好吗？“
“你不知道我多羡慕你这样的人！天天就知道傻乐，开开心心的，身边朋友也多，连学棋这么枯燥的事情都有一大堆朋友围着你转，什么沈一朗，什么吴迪，还有上次围棋联赛你们围棋社的社员，何嘉嘉，还有几个女生呢对不对，你说喜欢我的女生多，我看你也不少吧，有什么资格说我？“
”而且你不不不不要污蔑我啊我跟你说，遇见你以后去了韩国我都为了以后能和你下棋，天天没日没夜地训练，哪有时间去认识女生……“
“你倒好，还带着江雪明来围棋训练营，这要不是我恰好来训练营当老师，我都不知道这事，你还好意思说我！”
俞亮简直要疯了，十来年良好的家教与修养一遇到时光这个笨蛋就跟打水漂了似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对着时光倾泻心里话。理智告诉自己多说多错，但内心的声音却驱使他和盘托出，亲手挖出自己的一颗真心捧到这个笨蛋面前。
时光被连珠炮轰得哑口无言，嗫嚅着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两个人突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中。
过了好一会儿时光才尴尬地干咳了一声。
“咳咳……我、我有什么好羡慕的，我还是更羡慕你……“
”哎不过俞亮，没想到我的事儿你知道得还挺多的啊？“
“是不是平时真挺关注我的？”
好家伙，这一轮轮的没完没了，这回又轮到俞亮哑口无言了。
“说话啊，刚不是挺能说吗？”
见俞亮没话说，时光眼神一亮，慢慢来劲了，“噢——我知道了俞亮，害要不我说呢你这个人真是心口不一，明明特别关注我吧，连围棋社和我朋友都打听了个遍，对我真是了如指掌啊，那你那天在道场门口见了我还故意无视我直接就走了！”
“我那天在门外坐着等了你六个小时！六个小时啊！”
“天都黑了，屁股都坐麻了！”
“还说什么我不会再和你下棋了，不想在我身上再浪费一分一秒……”
“你看看现在还不是大老远跑山上来找我，浪费不少时间吧，哈哈！”
俞亮没好气地翻了个大白眼，“是，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就为了你这个大傻子。”
时光捅捅他腰：“哎呀别生气嘛。”
“你这不是成功救了我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而且你还、还……”
“……也不算浪费时间嘛。”
俞亮斜眼瞅他，“还什么？”
时光眼神开始飘走，俞亮知道他这毛病，一心虚眼神就开始漂移。
“还、还耍了个流氓……”
俞亮喉结上下滑动，抿了抿嘴。
“不过这回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了，你你你下次不要再耍流氓了。”
“至少不要再对别人耍了，你看看你，也就是这回遇上我这个好心人……”
俞亮的目光盯住时光，对方的气势又在这种目光对视下逐渐减弱，声音也开始透露出心虚：“……才不会出啥事儿，要是你对别人也耍个小流氓啥的，指不定脾气暴的要揍你一顿，或者到处宣扬，你这围棋天才的名声就要毁干净喽！”
俞亮眼睛危险地眯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对你耍流氓才可以？”
时光：“啊这。”
“也不是这个意思…….”
这回俞亮懒得继续听笨蛋的东拉西扯了。
他一把把时光提溜到山间小路旁的树干上，俯身再次亲了上去，这回比上次还要用力。
反正时光也说了，对他耍流氓没事儿。
俞亮在心里默数了五秒，这一次时光没推开他。
（中间被pb了 看看怎么另外发出去吧）
又亲了一会儿，时光在亲吻的间隙哼哼唧唧，毛手毛脚地扒拉俞亮。
俞亮被扒拉烦了，退开一小段距离，鼻子抵着鼻子问他：“又怎么了？”
时光吭吭唧唧地推他：“手轻点儿，树干硌得我腰疼。”
俞亮翻个白眼，“事儿真多。”
一边松了劲把手垫在他腰后面，一边又低头续上了这个被中断的吻。
许久他们才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过于漫长的吻，分开各自平复心跳和脸上的热度。
但他们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哪怕山间的晚风吹的凉飕飕的也不肯放开对方。
又过了一会儿，沈一朗白潇潇和江雪明一行人终于找到了正下山的时光俞亮二人，俞亮不动声色地快速放开时光的手，瞟了一眼关切地凑上前的江雪明，就率先往山下走了。
时光在朋友们关心的簇拥中心虚地偷偷瞄俞亮，心中暗暗叫糟，完蛋，又要哄这小祖宗开心了。
果不其然俞亮开始闹别扭了，也不知是欲盖弥彰还是故意而为，明明是救命恩人，却挑了离时光最远的长椅另一端坐下，聊天的间隙还抽空怼了他一句。
直到上了大巴车，俞亮瞅了一眼独自一人坐在大巴靠后位置的他，冷哼一声坐到了另一边靠窗位置。
时光：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等到大巴发车走出去了半天，时光观察着前面江雪明等人都摇摇晃晃困倦地陷入小憩，才蹑手蹑脚吭哧吭哧挪到了俞亮身旁一屁股坐下。
他眼神飘忽，看车顶看地面看上看下就是不看俞亮，左手却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勾住俞亮的右手。
他面上一本正经，爪子挠挠俞亮掌心，跟他小声说话。
“吃醋了？”
俞亮冷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时光锲而不舍：“别装了，你肯定吃醋了，刚在山上那醋劲儿都快把我熏晕了，还什么早就关注到江雪明跟我一起来训练营了……”
俞亮皮笑肉不笑。“我没吃醋，你才吃醋呢吧，还旁敲侧击打听我在韩国有没有交女朋友，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啊。”
时光嗤笑：”可拉倒吧，我知道你肯定也不会交女朋友，你那么喜欢围棋，怎么可能浪费时间分心在谈恋爱……上面。“
话的末尾他意识到了什么。
俞亮喉结滚了滚，不自然地攥了一下时光犹豫的手。
”你不一样。“
”你不是我女朋友。”
时光有点好笑又有点憋闷，从鼻孔里哼出半句话：“那你说我是你谁啊？”
俞亮目视前方四平八稳地小声回答他：“棋友。”
时光老大不高兴，“啪”地一下就甩开了俞亮的手，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棋友？嚯，那您棋友可海了去了，怎么着，您老每次下棋开局之前，鞠完躬还得啵个嘴再落子儿是怎么着？”
俞亮还是没憋住笑，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斜眼看了一眼气鼓鼓的时光，又轻轻捞起来那只挣脱的手，眼神重新回到正前方目不斜视，可悄声说的话语中还是泄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开心。
“好啦，不是棋友。”
“是男朋友。”
时光比他还憋不住笑，只能偷偷把头扭到另一边，彻底放弃了表情管理，笑得像偷吃了老母鸡的黄鼠狼，半晌才扭脸皱鼻子整理成正常表情转头瞥了一眼俞亮，清清嗓子小声说：“嗯，这还差不多。”
俞亮扭头打量了一下他，时光隐隐感觉对方的视线在自己嘴唇上可疑地多停留了两秒。
”不过你的提议听起来还不错，我们下回可以实践一下。“
时光：”？“
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又要甩脱俞亮的手：”我靠俞亮，看不出来啊，你个流氓，说好的对围棋心怀尊重呢？“
俞亮挑起半边嘴角，少年人清俊的笑容中透出一丝狡黠：“嘘——别闹，小心前面听见了。”
”再说了我流不流氓你还不知道吗？”
静海深流，开始缓缓掀起波澜。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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